在確定她真的不記得了後,薑闌歌很是神傷。
好在她還記得失憶前的事,還記得他們兩個正在交往。
至於失憶後的那段……
一想到穆知白給她造成的傷害,薑闌歌簡直不可原諒!
罷了,忘了也好,不過就怕當初那個藥劑會對她腦子造成影響,像現在這般老是不可控製地不記得事,這可不是個好現象!
看來等回去後需得給她做一次全身大檢查,可千萬不要再留下後遺症才好。
他一本正經地編瞎話道:“你不記得了?我們現在在島上度假,後來我們遇上了壞人,你逃出來的時候傷到了腦袋!”
魏知月看了他好一會兒,眉上升起兩抹懷疑:“你確定是來度假,不是來拍戲來的?”
薑闌歌語氣堅定:“是度假!”
魏知月原本將信將疑,不過看他這一副正經模樣,她勉強信了。
盯著他眼睛裡的血絲,魏知月有些不好意思,他好像為了照顧昏迷的自己好長時間沒休息了。
她抬起了手摸了兩下他有些憔悴的臉,“你要不躺一會兒?”
薑闌歌盯著她目光閃了一下,低下頭輕輕咬住了她的唇。
這次魏知月很老實,也不掙紮,看在她身體還沒好完的份上,薑闌歌沒想索要太多。
兩人和衣而眠,她終於脫離危險了,他難得能安生地睡一回好覺。
不過魏知月全無睡意,她是想要出去走走,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,不過她剛一掙紮要起身,薑闌歌立即睜眼給了她一個委屈可憐的眼神,她隻能繳械投降。
頂著這幅美貌來向她賣萌,這換誰都頂不住!
他這呼吸聲逐漸平緩睡著了,魏知月睡不著,開始尋思著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,脖子上的傷還有手腕上的傷痕又是怎麼一回事?
越想腦子越是悶痛,胸 口也一陣發悶,魏知月趕緊歇下了心思,靜靜躺在他的懷裡開始漫無目的地發呆。
與此同時,邊蒼被薑闌歌派人打得筋骨寸斷扔在了牢房,濃濃的血腥氣布滿了整個牢房,渾身衣服都被血汙籠罩。
每呼吸一下對他來說都是痛徹心肺!
邊蒼眼底升起濃濃的恨意。
他恨薑闌歌,恨這裡的所有人!
總有一天,他會讓這裡的所有人都付出代價,他總有一天會殺了他們所有人,讓他們給先島主陪葬!
另一邊,郝安然要去見薑闌歌,被顧遠澤死死攔住。
“你去找他乾嘛?小嫂子現在還沒醒他現在心裡頭正亂著,你就別去給他添亂了!”
郝安然很是心急:“不行,這幾天這些亂子追根究底都是因我而起,這裡邊有誤會,我必須要去跟他解釋清楚!”
她越是想去給奈哲爾他們求情,顧遠澤心裡就越醋得慌。
見她態度堅決,顧遠澤也不再跟她囉嗦了,直接把她扛在肩上,隨便推開了一間房,把門反鎖,再把她丟在了床上。
郝安然低呼一聲:“顧遠澤你乾什麼!”
見顧遠澤像一匹狼似的朝自己撲過來了,郝安然連忙往旁一滾險而躲過,剛從床上爬起來準備逃走,被他更快的動作拉了回來,捏著她兩條亂動的手腕壓在頭頂,把她整個人扣在了身 下。
郝安然驚慌失措地望著他:“顧遠澤,你瘋唔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