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孩子裡,就老大的身子骨長的最瓷實,明明夥食都一樣,就他長得最白白胖胖,逢人就咯咯咯的笑,眼角的那顆痣也分外明豔了些。
瞧他在那裡不停地蹬腿,薑闌歌皺了下眉,一隻大手提起了他的小腿兒,把他提溜了起來。
別說魏知月了,就連齊嫂都被嚇了一跳,忙把小家夥從他手裡抱回來,“哎呀少爺,這可不能這麼抱啊,小孩子都是很脆弱的,你要先把孩子的頭托住,然後這樣這樣……”
薑闌歌認真地學著,一隻胳膊托著頭,一直胳膊托著腿,漸漸有模有樣。
小家夥竟然也沒怕,依舊在咯咯咯地笑著,小胳膊小腿兒一個勁兒地動。
魏知月手托著下巴望著他,見他這一副手忙腳亂的樣,產後抑鬱症瞬間就治愈了。
她也學樣抱起了二寶,小家夥叼著奶嘴,小胳膊跟白嫩藕節似的,落到媽媽懷裡,小手輕輕抓著媽媽 的衣服,嘴裡咿呀咿呀地衝她笑。
魏知月也在笑,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。
不過薑闌歌那邊就沒有這麼唯美了,大寶太愛動了,他都怕一不留神讓他掉地上去,呼吸緊了又鬆鬆了又緊,老父親的暴躁脾氣上來,都想把他翻過來打屁 股,好後悔選了這麼個皮孩子抱!
最終薑闌歌不伺候了,練手也練夠了,就把大寶扔給了齊嫂,轉而去抱起了三寶。
有了剛才的練手,這會兒他已經抱得像模像樣了。
三寶很乖,白白軟軟的小包子乖得過分,眼神好奇地望著他,咬手指,吐泡泡。
薑闌歌的那顆心頓時軟的不行,湊到小嬌妻跟前,語氣頗得意地炫耀:“老婆你看,她很喜歡我!”
魏知月的眼神裡也是泛著柔光,兩個孩子抱到一起,這五官跟複製黏貼似的。
鼻子像媽媽,眉眼像爸爸,結合了兩個人臉上最優秀的基因,長大了肯定紅顏禍水!
自從學會了抱孩子後,薑闌歌也漸漸把換尿布的技能也學了,兌奶粉也不在話下,越來越有模有樣。
顧遠澤那裡還在觀望著偷孩子,好多次想過來看孩子,都被薑闌歌死死地攔在外邊,就隻準郝安然過來串個門,氣得顧遠澤跳腳不已,還在朋友圈大罵某人狼心狗肺,要跟他割袍斷義。
郝安然跟著樂嗬,還在跟魏知月繼續笑談他挖地道的事,比如不小心挖到了地下水管,害得他差點淹死在地下。
挖地道的法子是廢了,他又打算夜襲。
反正鬼點子多得郝安然都無語,見他這麼興趣盎然,隻得表麵應著,誇他是個絕世大天才,背地裡嘲笑他是個絕世大傻 逼。
當然這些話都隻跟魏知月說,沒讓她告訴給薑闌歌,不然要讓他知道顧遠澤出了這麼多歪主意想偷他孩子,這倆指不定得大打一架,傷和氣。
見他對偷孩子這件事這麼感興趣,郝安然也沒想掃他興,就都由著他,不過背地裡還是跟魏知月互通了消息,讓她多加防範,就怕這貨真的把孩子偷了出來,那局麵可就不好收場了!
又過去了半個月,親眼瞧著小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,夫妻倆心裡都美滋滋得不行。
不過計算著奶粉錢,吃穿用度,還有衣食住行,還有以後孩子上學,上大學,娶媳婦,這裡邊巨大的開支,魏知月都愁死了。
薑闌歌最近也忙了起來,經常跑去書房,也不知道在島鼓啥。
晚上,照顧了一天娃魏知月都困死了,倒頭就要睡覺,被薑闌歌拉了起來,開始親她。
魏知月越推他越來勁兒,到頭來他還委屈巴巴起來,又是給她賣可憐,又是對她美色攻擊,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睡衣已經被他扒了個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