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銀釘的鋒利,突然出手的話,足以紮進一名壯漢的心臟。
阿梅握起銀釘。
嘴角微微動了動,呈現出一種極淡的笑意。
笑容很淺,卻美得令人心驚動魄。
不過阿梅絕美的笑容,落在雲缺眼裡則有些說不出的詭異。
仿佛一隻凶猛的狐妖,在沉眠時顯現出的溫順,可一旦蘇醒,便會毫不留情的吞殺獵物。
雲缺獵過妖物太多,其中不乏外表看起來美麗溫順之物。
可雲缺很清楚,妖物外麵的美麗,隻是天生的偽裝而已,真正的凶戾,永遠藏在心底。
眼前的阿梅,帶給雲缺的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。
阿梅朱唇輕啟,說出一句聲音很輕,又十分古怪的低語。
“你怎麼沒死。”
雲缺眉峰動了動,疑惑的望著對方。
這句話,雲缺無法理解。
我為什麼要死?
雲缺剛想問問這話什麼意思,放風時間結束,空地上的囚犯各自回歸牢房。
黃昏之時,有獄卒給雲缺送來一個食盒。
裡麵仍是四盤菜一壺酒。
吳鷹沒來,可能公務纏身。
吃飽喝足,天已經黑了,兩個獄卒押著九頭鼠走了過來。
途經雲缺的牢房,九頭鼠朝著雲缺肆無忌憚的笑了笑,隨後被關進隔壁阿香的牢房。
兩個獄卒鎖好鐵門後離開。
石頭唉聲歎氣,又忍不住好奇,始終盯著牆洞看著隔壁。
沒過多久,隔壁傳來衣物被撕扯的響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