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缺一把抓住萍山君,道:
“跑什麼,你有皇帝禦賜的行妖令,去司天監門口睡大覺也沒人敢管你。”
萍山君一聽大喜,道:“真的!郡主把行妖令求下來了?”
行妖令始終在雲缺身上帶著,此時拿出來交給萍山君。
翻來覆去的仔細看了好幾遍,萍山君終於安心了,碩大的虎頭眯著眼睛,現出一種滿足的神態,好像手裡捧著的不是一塊令牌,而是一頭妖嬈的母老虎。
“終於......我萍山君也能光明正大的行走天下了!哈哈哈!”
萍山君狂笑不止,發泄著這些天來的憋屈。
它被宏河傷得不輕,命都差點沒了,養傷養了一個多月,還沒好利索。
每次回想起護送郡主的經曆,萍山君都鬱悶不已,覺得被雲缺和牧青瑤耍了,人家卸磨殺驢。
但它不敢去找兩人算賬。
一個是知遠縣所有妖物聞風喪膽的獵妖人,一個是阜南王之女靈芸郡主,哪個它都惹不起。
如今得到行妖令,萍山君哪能不高興,對雲缺和牧青瑤的怨氣隨之煙消雲散。
花不謝微微詫異。
行妖令她見過,深知這種專門頒發給妖族的令牌在大晉十分少見。
“這虎妖,什麼來頭。”花不謝低聲問道。
“我鄰居,跟我一起護送靈芸郡主來的皇城。”雲缺道。
“與妖為鄰,你的來曆果然可疑,我早晚會去查個清楚!”花不謝冷冷道。
“隨便查,花大人最好把我從小到大吃過幾頓飯,拉過幾次屎也查個一清二楚。”雲缺道。
“哼!”花不謝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