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出去的時候,鷹隼仔細看了看陳歸,有些疑惑的道:
“我看你,怎麼有點眼熟呢?”
“大汗好眼力,在下經常在草原跑生意,來過幾次天鷹部。”陳歸道。
鷹隼點點頭,挪著肉山般的身軀走了出去。
酒菜滿桌,雲缺與陳歸一點沒動。
在草原人的地盤,雲缺可不想被毒翻,然後人財兩失。
還是謹慎些為好。
陳歸顯然也是這個想法。
那兩名草原美人卻一個勁的敬酒。
陳歸道:“聽說天鷹部的美人歌舞雙絕,二位不妨起舞一曲,一助酒興。”
兩個美人互相看了看,點頭稱好,在屋中翩翩起舞。
美人起舞,自然養眼,可雲缺沒心思多看。
心裡始終想著如何脫身。
看鷹隼的舉動,不像好心留人吃酒,反而更像黑吃黑的前奏。
雲缺看了眼陳歸。
發現對方安穩如常,毫無擔憂。
“陳老哥,咱們倆接下來的這份生意,好像不太順利啊。”
有草原人在場,雲缺隻能如此隱晦的說話,接下來的生意,指的是接下來的處境。
“事在人為,隻要肯吃苦,沒有辦不成的買賣。”陳歸微笑道。
“那賣家肯定不太聽話,陳老哥莫非有辦法。”雲缺道。
賣家,指的是寶馬踏雲。
“山人自有妙計。”陳歸信心十足的道。
雲缺無可奈何,看著美人起舞,臉上一籌莫展。
人家有寶馬,至少能騎著馬跑,自己這邊彆說騎著跑了,估計得扛著馬跑。
歌舞聲中,後窗忽然躍進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