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這個永平公主,想要借助大晉之力,對抗九夷人,徹底掌握邵武國。
朱靜姝臉上掛著淺笑道:
“人,是用來死的,無論是誰,隻有死掉,才有價值。”
聽到這句話,雲缺斷定對麵的女人是個冷血之人,這種人無論修為高低都極其危險。
“你怎麼不讓礙事的眼線去暗殺彆人,邵武國記恨的,未必隻有我一個,本王隻有區區六品修為而已,對邵武國威脅不大。”雲缺道。
“正因為你是六品境界,他們兩個才敢去動手,皇宮有強者坐鎮,殺皇帝,不亞於讓他們送死,殺白厭,他們更不可能成功,從而懷疑我的真正目的,唯有你這位平天王,最為合適,他們不會起疑,順利去送死。”朱靜姝道。
“果然最毒婦人心,你夠狠的,不僅借我之手殺掉眼線,還借我之手抓捕五階冰蛭,怎麼算我都吃虧。”雲缺道。
“我卜的卦,很準的,此次北域之行,你仍有血光之災,送你個破解之法當做報答,就此停步,可解此劫,如果你非要繼續前行,我隻能祝你一帆風順,希望你能活著回來。”
朱靜姝說完,腳下出現一圈白光,靈氣升騰。
傳送開啟的同時,朱靜姝忽然笑了起來,臉上的胎記變得愈發難看,道:
“殺伐,也是我的快樂,我們是同一類人,從殺伐而生,至殺伐而死,嗬嗬嗬嗬......”
白光瞬間消失,朱靜姝與冰蛭失去了蹤跡。
雲缺呼出一口哈氣,看了看手裡的半個雪球,朝著萍山君道:
“公主給的靈丹,便宜你了。”
說著將雪球扔給萍山君。
萍山君一動沒動,任憑雪球砸在臉上。
它是老虎不假,又不是豬。
“連老虎都不吃,我會吃你畫的大餅麼,一半邵武國,憑你一個公主?”
雲缺嘀咕了一句,騎上老虎繼續朝著北域深處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