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禦現在十分內疚。
當時暴雪過後,他和雲缺遭遇冰蛭,他對付一條六階冰蛭,把更恐怖的五階冰蛭丟給了雲缺。
齊禦覺得雲缺那麼能打,即便不是五階冰蛭的對手,逃掉應該沒問題,結果得知雲缺居然死了。
“你一個人能打我們演武殿一群,怎麼連隻蟲子都打不過?唉,雲師弟在天之靈千萬彆怪我,實在是師兄實力不濟,我也打不過五階冰蛭啊,逢年過節我肯定給你多燒點紙......”
齊禦認為是自己害死了雲缺,唉聲歎氣,嘀嘀咕咕。
甲板上,兩位先生與學正站在船頭。
風先生手裡托著雪鴞,麵甲下的目光裡泛著疑惑之色。
雪鴞的狀態實在慘不忍睹,風先生實在想不通,自己的靈獸到底被雲缺帶去了什麼地方。
帶去挨雷劈了?
孔氣氣盤坐在船頭,鼓著小嘴兒生悶氣。
沒挖到妖都的材料不說,還差點迷路,繞了好大一個圈子才趕回來,途中撞到好幾頭強大的妖獸,浪費了幾粒靈丹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,這便是靈匠殿先生此行的真實寫照。
“雲缺還未回來,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風先生沉聲道。
溝通雪鴞後,風先生大致得知了雲缺的經曆,知道雲缺追蹤一頭朔風蝠飛往了雪域深處。
“再等等。”
宋道理皺眉道,一張黑臉上現出擔憂之色。
樓船懸浮在北域邊緣,默默等待著。
孔氣氣等得無聊,抗議道:
“還要等多久哇,我討厭北域!破地方再也不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