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缺拿出丹藥瓷瓶,打開蓋子心疼的嘀咕著。
梅錢還是沒動靜。
不過眼皮睜開了一丁點,盯著丹瓶,喉結不著痕跡的動了動。
“沒辦法了,誰讓我們是兄弟呢,便宜你了。”
雲缺一手拿著藥瓶,一手繼續扇嘴巴。
劈裡啪啦扇了半晌,梅錢就是紋絲不動,雲缺就是不拿丹藥。
“算了,等回學宮讓回春殿幫著療傷,反正你也死不了。”
雲缺收起丹瓶,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等雲缺走後,梅錢猛地坐了起來,一個勁搓臉。
“吝嗇鬼!老子沒有你這種兄弟!嘶嘶嘶!手真黑!臉真疼!”
梅錢的腸子都快悔青了。
雲缺是個一毛不拔的家夥,自己就不應該裝死,早點起來,至少不挨打。
這下好,丹藥沒騙來,臉被扇得通紅。
在船上找到房石,雲缺將指我針還回去,道:
“沒用上,房師兄收著吧。”
房石沒要,而是從身上翻出一片薄薄的玉石,道:
“送出去的東西,豈能再要,雲師弟自己留著玩,這片玉石等同於坐標,放在何處,指我針就會一直指向它,範圍不大,百裡內有效,再遠容易失靈。”
雲缺道謝後,將玉石片揣了起來,道:
“房師兄,打聽個消息,有個神秘勢力以十二生肖為代號,實力很強,你有沒有聽說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