囂喧閃電蕃營亂,陣算回風虜帳寒。
兵法用過黃石遠,血盟瀝公儘心乾。
太平弟子憂成病,安得征君舊業寬。
聲音落下之際,滿場掌聲雷動,稱讚聲此起彼伏。
牆上的大儒真跡接連浮現出字跡,從第一幅直至第七幅,最後兩幅則始終沒有動靜。
圍觀的眾人遺憾不已。
隻差那麼兩幅,就能提字成功,實在可惜。
段無病毫無氣餒之色,反而十分高興痛快,能引動七幅大儒真跡,足以說明他的文氣之強,僅次於當世大儒。
酒樓東家拿起字跡,品評道:
“好字!好詩!隻可惜字跡中透著一股武者的狂野之氣,蓋住了幾分文氣,能寫到如此程度,已經足夠難得,這頓飯,閣下可以免費,你引動了七幅大儒真跡,雖然提字沒能成功,我可以額外送你七次免費來九儒樓的機會,費用全免!”
段無病拱手謝過店主,他轉頭對雲缺道:
“雲師弟也來試試。”
雲缺道了聲好,接過毛筆。
見換了個更年輕的,周圍看熱鬨的紛紛回歸坐位。
筆力這種東西,需要常年累積才行,文氣亦然。
像雲缺這種少年人,即便從小刻苦磨練,也達不到多高的境界。
所以人們沒有任何期待可言,認為雲缺寫字,充其量好看而已,華而不實罷了。
因為實在太年輕。
樓上的客人也紛紛回歸包間。
丞相左山蘭本想回到包間,已經轉身了。
太尉龍桃卻道:
“左大人不妨再瞧瞧,那年輕人氣勢不凡,看樣子信心十足。”
左山蘭瞥了眼持筆醞釀的雲缺,道:
“老夫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,連一幅大儒真跡也無法引動,他若是能成功提字,老夫這丞相之位,讓給他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