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畫押便是!”
雲缺說著就要按手印。
旁邊的馬至遠冷聲道:
“且慢,鑒於太子身份特殊,除了手印之外,還需要親筆留下名字,以做證供。”
說著馬至遠拿來筆墨紙硯,交給雲缺。
雲缺這個氣呀。
這麼多罪狀,偏偏每張紙隻寫一條罪名,就不能都寫在一起?
一張紙寫一個名字,幾十張紙就得寫幾十次。
雲缺現在看見紙,更有點憋不住了。
丞相左蘭山端起茶杯,吹了口氣,慢悠悠的道:
“聽聞太子殿下在書法之道頗有造詣,這些罪名均為老夫親筆所寫,太子最好拿出真本事,若文氣不足,是寫不上字的,老夫的筆跡之下,尋常之人無法留名。”
圖窮匕見!
丞相終於用出了最後的一招。
這招叫名叫刁難。
左蘭山始終對雲缺在九儒樓提字一事耿耿於懷,他不服氣!
今天正好趁此機會,以文氣來會一會這個唐太子。
左蘭山這次動了真格。
他寫的這些罪狀,用出了磅礴的文氣,如果雲缺的文氣不足以抗衡,就無法在紙張上寫出哪怕一筆一劃。
左蘭山倒要看看,這個唐太子究竟有什麼真本事!
既然是刁難,身為當朝丞相,不做則已,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極致。
他將罪狀全部灑落在地,就是要雲缺跪著寫字!
最不濟,你也得蹲著寫!
這就叫壓你一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