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駙馬死不了。”
左蘭山冷哼一聲,道:“他既然能抗住欺風犬的兩次重擊,說明他還有餘力,你即便去擂台,他也未必會下來,彆忘了,他正在衝擊完美金身,交手之前可以逃走,現在動手了,他已經沒了退路。”
大皇子贏財道:
“完美不完美的,不都是金身嘛,總不能命都不要了,去爭一個虛無縹緲的完美之境,咱們大秦億萬臣民,有幾個是完美金身,我看還是小命要緊。”
左蘭山沉聲道:
“殿下可以沒有骨氣,但天下蒼生,未必人人都沒有骨氣,人為一口氣,佛為一炷香,不去搏一個痛快,枉為少年!”
贏財張了張嘴,不吭聲了。
在丞相麵前,連他老子都要客氣幾分,他可不敢忤逆人家。
不過嘴上不敢,心裡卻敢,於是在心裡開始問候丞相的祖宗十八代。
順序跟雲缺問候的時候都是一模一樣的,從丞相他娘開始問候。
馬至遠觀看著擂台,發現雲缺的影步雖然不凡,但是欺風犬的速度更快。
雲缺一旦挪移到一個位置,欺風犬立刻如影隨形般抵達,並且拍出前爪。
如此一來,雲缺的處境變得岌岌可危。
再這麼下去,馬至遠覺得駙馬肯定得死在台上不可!
馬至遠硬著頭皮道:
“大人,駙馬看樣子明顯不敵,與其身死於此,不如放棄完美金身,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,我想駙馬也會如此認為,再不去幫忙,怕是要來不及了。”
“不著急,再等等。”
左蘭山老神在在的品著茶,一幅對駙馬的生死毫不在意的架勢。
馬至遠乾著急沒辦法。
丞相大人不發話,他可不敢輕舉妄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