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日後,燕皇帶著賓妃們出遊踏青,來到青狐山。
推開塵封已久的木門,雲缺回到了自己家中。
“這間屋子好小呀!”
“像個棺材,冷冷清清。”
“這就是夫君的棺屋呀,夫君小時候真可憐。”
“現在也可憐,整晚整晚的忙呢。”
清冷的青狐山,充滿了鶯聲燕語,顯得生機勃勃。
“還不是你們人太多!要不然朕能那麼忙嘛,今天正好在這睡了,隻忙一晚!”
棺屋裡頓時驚呼連連,打鬨聲響成一片......
山腳,一頭毛發雪白的猛虎卷縮在樹下,帶著一種高貴的慵懶。
瞥了眼半山腰的小木屋,猛虎撇嘴發出女人的聲音。
“沒一個哼哼得好聽,無聊。”
月魁離開了雲缺的識海,占據雪紋虎的妖軀,由於境界不高暫時無法化作人身,隻能跟著雲缺,又不願待在靈獸袋裡,於是雲缺隻好每到一個地方,就將老姐放出來,還得留下靈丹與美食,跟養個祖宗差不多。
月魁享受著公主般的待遇,但是也有煩惱。
煩惱的來源,就是不遠處那隻流著口水的傻老虎。
萍山君捧著一個大壺,裡麵裝著泉水,屁顛屁顛的來到近前。
“剛接的泉水,可甜了呢!給姐姐解渴!”
“誰是你姐!滾遠點!”
“好嘞!”
萍山君將自己卷成個球兒,開開心心的滾向遠處。
夜幕來臨,青狐山的小木屋裡徹夜燈火。
日出之際,遠在千裡之外的另一座山頂,白孤晴遙望著東升的旭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