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黎牽強的笑了一聲，「薄言，我們已經到此為止了，難道你忘記了嗎？」
冰冷的話語給我澆了一盆冷水，從頭到腳，原本的熱血冷卻，我無話可說，這件事確實是我先開口的。
我想要解釋，我隻不過是擔心，畢竟是因為我而起，但蘇黎的目光冰冷，我仿佛是一個局外人。
蘇黎搖著頭，紅唇輕啟，「我沒事，你既然已經看到了，那就可以離開了。」
我們之間似乎已經有了一道牆壁，無法突破，無法消失。
程鑫旭鬆開了我，滿臉的得意，「聽到了沒，趕緊滾吧，別在這裡礙眼，真是夠晦氣的，趕緊滾回去上班！」
我如墜冰窖，後退幾步用儘全身力氣，程鑫旭毫不留情的將門關上，透過關上的門，我看到蘇黎冰冷失望的目光，我握緊拳頭，難不成是我說了什麼？
或許這一刻我完成了前世的心願，我脫離了蘇黎，但為什麼我高興不起來，是因為重生了嗎？
隔著病房的門，我感覺我跟蘇黎之間隔了一個世紀，我的解釋被時間衝散，留下的隻有我的苦笑跟蘇黎那雙冰冷的眸子。
醫院的走廊上，我依靠著牆壁坐在了下去，低著頭思緒雜亂，還是那小護士過來才將我攙扶走。
明明是午後的陽光，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，一切都顯得格外淒涼，手腳冰涼的走到了路邊，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意義。
回想起來過往種種，我想起來了剛剛認識蘇黎的時候，第一次見麵也是這種午後，她就走在學校之中，而我有些倉促，跟她撞了滿懷。
那時的她眸子靈動，逆著光對我伸出來了手，一雙眼睛似乎會說笑，牽引著我的心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