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果然還是高看了蘇黎,被送到彆墅來之後,我便發現這座彆墅就隻有一個空殼,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準備。

彆墅裡甚至連暖氣都沒有,更不用說熱水了。

而我也被鎖在了這閣樓之上,每天送飯的時間點也不準時,送來的食物也早就已經涼透,根本就沒有人在意我這個被困在閣樓當中的人。

我應該慶幸的是,閣樓裡麵還有不少的毯子衣服,而在這種零下的晚上,我隻能將自己蜷縮在角落來保持身上的溫度。

我的手臂被搓得通紅,跟那些傷疤混合在了一起。

負責看守我的人並沒有放過我,反而是想儘辦法的給我打鎮定劑,我的每次求饒跟祈求都被他們看作是發病的一種,而每到這個時候,便會給我注射鎮靜劑。

而唯一能支撐我的,便隻有那些回憶。

我想要活著離開這裡,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完成,我也必須要離開這裡。

我也在等,等哪一天蘇黎想起來被關在彆墅的我,如果他看到了這一切的話,肯定能將我放出去。

然而我的一次次期望都徹底消失不見,看著牆上的一道道刻痕,已經足足有一個月了,我始終沒有等來那個想要看到的女人。

果然,那些所謂的誓言,早晚也會消失,眼看著就要過年了,蘇黎卻一次都沒有來過,我的心中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,或許現在蘇黎的身邊早就已經有了新人,我又算得了什麼呢?

但我內心告訴我,絕對不能死。

我好不容易才活到了現在,我還要好好的生活下去。

帶著這些想要活下去的信念,我深呼吸了一口氣,儘量將自己包裹的嚴實。

我要看到來年春天的花,也要等到離開這棟彆墅的那一天到來。

蘇黎雖然沒有親眼見到薄言,但她依舊沒有忘記薄言,甚至是每時每刻都在詢問醫生薄言的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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