執法堂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聶雲州即使麵對南星河,也是趾高氣揚,冷漠無情。
南星河卻臉色驟變,眼神越發的陰冷淩厲,不過,他終究沒有發火,隻是如古井一般沉寂下去!
“南會長所說,與我執法堂得到的消息,似乎有些出入!”
徐東霖不緊不慢的扇著扇子:“據我所知,林南狂妄自大,目中無人。”
“竟然為了一己私利,擅自給我森子樹下戰書,最終,讓朱雀堂死傷無數。”
“我想問問南會長,是你錯了,還是我執法堂錯了?”
他慢條斯理,看起來不急不躁,但是,每一句話都有責怪之意。
“徐長老,弄錯了吧?”封無聲連忙站起身,辯解道:“明明是我森子樹下的戰書,怎麼就變成堂主所下了?”
“放肆!”聶雲州一腳踹了過去:“在執法長老的麵前,你也配站著,給我跪下!”
“什麼樣的堂主,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弟子,簡直就是給武督會丟人現眼!”
這句話,不僅讓南星河臉色鐵青,也讓眾弟子義憤填膺。
“徐長老,我並沒有冒犯之意。”
封無聲最終還是忍了下去,隻是挺直了腰板:“事實上,確實是對方下的戰書,這和堂主無關!”
“我作證!”
“我們都可以作證!”
清風以及眾弟子紛紛直言不諱。
甚至,沈冰從身上拿出了,林南掉落的戰書,恭敬地遞給了聶雲州:“請徐長老親自過目!”
“什麼狗屁戰書,糊弄誰呢?”聶雲州竟把戰書撕了個粉碎,隨後,指著一乾人等:“你們一個個的想要造反是不是?”
他說到這裡,猛然又指向了南星河,喝道:“你縱容屬下造反,是不是以為,執法堂不敢對你執行家法?”
南星河板著臉,一字一句的問道:“你,要執行家法?”
“南會長!”徐東霖手中的扇子一揚:“我執法堂秉公執法,彆說你是會長。”
“就算是壞了規矩的長老,我也可以嚴懲不貸,先斬後奏。”
“這,就是執法堂,明不明白?清不清......”
“啪!”
隻是,他的話還未說完,聶雲州便被黝黑的聖火令抽飛了出去。
一路,鮮血飆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