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,林南?!
淩駿程和徐東霖泥雕木塑的站在那兒,任憑狂風呼嘯,也一動不動!
徐東霖的心裡波瀾壯闊,隨即看向了淩駿程,不是說林南重傷不起,奄奄一息,那這特麼又是誰?
淩駿程的神情,也像是見了鬼一樣,他親眼看見我森子樹重創他,隻有一息尚存。
就算是遇到神醫,得到了及時的救治,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,就站在自己的麵前。
不可能,絕不可能!
“林南。”
徐東霖率先回過神來,用手一指:“我徒兒聶雲州呢?”
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,按道理說,朱雀堂應該全在聶雲州的掌控下,為何,偏偏不見他的身影?
“聶雲州?”林南眼神一凝:“他殘害同門,越俎代庖,更篡奪堂主之位。”
“已經被我執行家法了!”
話音落下,徐東霖氣得一腳跺了下去,腳下泥土深陷。
“你,你......”
他顫顫巍巍的指著林南:“該千刀萬剮!”
“對了!”
林南嘴角微微一揚,繼續說道:“蘭陵園的徐勇,誣陷同門,欺男霸女......”
“我身為堂主,照例還是要執行家法,已將其就地斬殺,八個半步武宗,也被我打發到總部去了!”
“啊......”
徐東霖雙眼一翻,仰麵倒地。
“徐長老。”
淩駿程慌忙的攙扶起來,又是掐人中,又是急救。
須臾之後,他幽幽才醒來,悲痛欲絕的指著林南:“砸碎,你個砸碎。”
“老子與你不共戴天,不共戴天......”
聶雲州的死,他可以忍受,但是,親生兒子的橫死,卻讓他撕心裂肺,無法忍受!
“不共戴天?”林南淡漠的看了他一眼:“唐長老一家整整齊齊的走了,你徐長老一家,莫非也要整整齊齊?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徐東霖咳出幾口鮮血,反而壓製住了內心的憤怒:“我,我就讓你再多活幾分鐘。”
“等到我森子樹親手宰了你,我便把燕雀山屠殺殆儘,雞犬不留!”
他心裡暗暗發誓,不但要大開殺戒,還要焚山煮海,以告慰兒子的在天之靈。
“殺殺殺......”
爬上輪椅的淩曼語,也咬牙切齒的怒吼著:“把他們殺得乾乾淨淨。”
“放心吧!”林南瞥了她一眼:“我不會讓你下山的。”
淩駿程立刻上前一步,痛恨地罵道:“死到臨頭了,你還口出狂言?”
他說到這裡,朝著剛剛停下的一輛黑色賓利一指:“我森子樹先生已到,你,受死吧!”
“砰!”
此時,賓利的車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“你,竟然還活著?”
低沉的聲音遲疑了一下,隨後豪氣衝天:“那就再殺你一次!”
“嗖!”
下一刻,一道高大的人影猛然竄出,隨後,他右手忽地一揚。
“嗖嗖嗖——”
山巔的石塊陡然騰空,朝著林南激射而去。
暴戾,凶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