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定忠氣道:“逆子,這種話都說得出口,簡直大逆不道。”
“斷絕關係彆想了,為父絕不可能同意,你好好休息,下次再說。”
說完,許定忠就要離開。
許厲卻萬分不甘,他連忙道:“爹,不能就這麼算了,我的功名......”
許定忠猛地轉頭,怒斥道:“難道真要逼得他出府,許家臉麵就有光了?”
說罷,許定忠率先離開。
許厲咬牙切齒,隻能小聲地威脅許陽:“憨子,給我等著,看我不弄死你......”
沒有征得許定忠的同意,許陽很失望啊。
才剛說斷絕關係,許定忠就跑了。
沒他同意,自己就一直是許家人。
算了,先賺錢,徐徐圖之吧。
......
另外一邊。
許定忠帶著兩個兒子,去找許陽麻煩的一幕,恰好被盯著的暗衛給看見了。
於是,暗衛回去,如實彙報夏帝。
夏帝得知,當即冷哼一聲:“這個許定忠,該不是老邁昏聵吧?”
“派許陽來頂罪,他沒有半點愧疚,反倒又怪許陽去了?”
大太監亦矢哈道:“這不像一個父親的作風,會不會是野生的?”
夏帝起身,眼眸深邃無比,沉吟片刻道:“按理說,皇帝不管人家的家事。”
“可許陽在兵法上有獨特的天賦,比他爹強多了,要是被弄死就可惜了。”
“明日上朝,我親自敲打這老小子,合適不?”
亦矢哈忙道:“陛下聖明!”
夏帝嗬嗬一笑,望著桌上寫下的兩條計策,越覺精妙。
次日一早,百官上朝。
等所有人都列好隊後,夏帝才終於出現。
望著滿朝的文武百官,夏帝直接開口:“這次邊關大敗,割讓三城,讓後金的氣焰更加囂張。”
“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壓製後金,都給朕說說。”
大臣們麵麵相覷,大家立刻嘰嘰喳喳起來。
最終魏國公徐輝祖站出來道:“陛下,眾所周知,步兵乾不過騎兵,必須訓練騎兵,才能對付後金!”
此話一出,獲得許多人的認同。
榮國公許定忠也站出來,滿是不甘:“魏國公說的不錯,假如這次給我一萬騎兵,勝負還未可知。”
夏帝端坐在龍椅上,微微閉著雙目,聽他們討論著,最後一睜眼,看向許定忠道:“這就是你的見識?”
“朕說幾句,你要不要聽聽?”
許定忠有些懵了。
陛下今天的脾氣有點燥啊,怎麼感覺對自己不懷好意似的?
他連忙拱手:“陛下請說。”
夏帝淡淡道:“不等敵人來,我們先把關外所有百姓遷徙入城內,再燒光附近所有樹木和草料,切斷水源,你們覺得後金能堅持多久?”
此話一出。
在場所有人全都愣住了。
但凡是稍微懂點兵法的,就知道這道計策簡直無敵啊。
魏國公徐輝祖雙目暴亮。
許定忠更是激動不已:“陛下英明啊!”
“附近沒有資源,他們堅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不過這也僅能作為守城之用,那如何打擊他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