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你打我,野種,我呸。”
“這許家是我們的,能讓你一個野種生存已經是格外開恩了,你還敢動手?”
過了一會,李茹也怕打出事來,於是就說:“行了,把他給我帶回去吧。”
許立連忙道:“娘,不能就這麼放過他,不然趁我們不注意,這野種又要打人了。”
李茹點了點頭,看向許麗道:“那你說該怎麼辦?”
許厲寒聲道:“把他鎖起來,先餓他個兩天,等他乖了再放出來。”
李茹也心動了,但卻有些猶豫:“被你爹知道怎麼辦?”
許春開口道:“爹日理萬機,哪有空管他的死活。”
母子三人一合計,當即就讓人把許陽拉到柴房,鎖起來了。
陰冷潮濕的柴房內,許陽一個人躺在裡麵,卻沒有一個人敢為他發聲。
那些下人們將他鎖進去之後,就也裝作不知道,繼續乾活去了。
等到許定忠匆匆回府,終於趕回來之後,就連忙詢問憨子的蹤跡。
“來人,許陽呢,他現在在哪裡?”
許定忠的語氣有些急迫。
一旁的劉管家連忙上前:“公爺,您找七公子有什麼事?”
許定忠道:“這你就彆問了,你隻管告訴我他在哪裡。”
劉管家可是親眼目睹了剛才的那一幕,而且也是他把許陽安排到柴房裡去的,現在公爺問起來,他額頭不自覺就冒汗了。
“公爺,七公子應該出去了吧,我們不知道啊......”劉管家小聲道。
“怎麼可能會出去,他一個憨子能有什麼事。”許定忠搖頭道。
“通知全府上下,趕緊去找憨子,務必要把憨子給找出來。”
劉管家一聽這麼大陣仗,心中叫苦不迭的同時,也把全府的下人都喊過來了。
那些下人們都很清楚許陽究竟被鎖在哪裡,可是他們根本就不敢說,任憑許定忠如何審問,他們仍舊保持沉默。
許定忠發現他們神色不對了,臉色更加難看,怒吼道:“許陽究竟在哪,若是隱瞞不報,在場所有人都打三十大板。”
“管家失職,打一百大板,立刻執行。”
一聽要打一百大板,劉管家瑟瑟發抖,支支吾吾道:“公爺,七公子好像在柴房裡......”
柴房?
許定忠此刻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,沉聲道:“這個憨子跑柴房去乾嘛,一天天淨給我找事。”
說著,就讓人帶路,他親自前往柴房。
等到了柴房,才看到門上有一把鎖。
打開門,就看見許陽躺在柴房內了。
而且身上還有傷,不輕,無法動彈。
當看見這一幕,許定忠虎軀一顫,魂飛天外!
“這是誰乾的?給我站出來!”
“家門不幸,這是要把我許定忠置於死地啊。”
許定忠真的嚇壞了,看見許陽這樣的狀態,他並不是心疼許陽,而是立刻聯想到了夏帝的警告。
劉管家沒想到公爺反應這麼大,顫顫巍巍道:“公爺,有這麼嚴重嗎?”
“七公子隻是受傷了,而不是死了。”
本來平時公爺也不怎麼在乎許陽,現在許陽隻是受傷了而已,怎麼就把公爺置於死地了呢?
許定忠雙目噴火,抬腳便朝著劉管家狠狠踹了過去:“蠢貨,你給我去死。”
“說,這到底是誰乾的,是不是那兩個畜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