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國公被氣的臉色一黑。
許陽也沉默了,難道這大月國的皇帝也是穿越過來的嗎?
就連這首詩自己改動過的地方,他都未曾改動,是原汁原味啊。
許陽突然對這位大月國皇帝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,而後又笑眯眯的看向人家:“你的意思是說我抄襲?”
任嘉寧點頭:“沒錯!”
“大夏皇帝,不如我們賭一局,倘若許陽能夠自證清白,我們大月同意你們互市,倘若不能,你們大夏放棄互市和商陸的計劃!”
這幾乎成了一個必死之局!
這妮子心腸夠狠毒的啊,竟然直接放了一個這樣的殺招,倘若許陽不能自證清白,那大夏的計劃豈不全盤崩潰?
到時許陽就是整個大廈的罪人啊。
夏帝挑了挑眉:“許陽,既然人家說你抄襲,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?”
許陽咧嘴一笑:“這首詩也是我十年前所作,不知怎麼被大月皇帝抄襲了。”
說著,許陽又看向任嘉寧:“你覺得以我的詩才,需要抄襲彆人嗎?”
任嘉寧臉色有些不悅:“狂妄!”
夏帝淡淡道:“許陽,既然你有信心,那就展示給她看。”
“你們大月國的賭約,朕接了。”
“倘若許陽不能自證清白,我大夏主動不再互市!”
任嘉寧眼眸中頓時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欣喜,而後朝著夏帝躬身:“多謝陛下。”
許陽也有些無奈了。
他看向任嘉寧道:“原來你肚子裡也沒憋什麼好屁呀,跑到朝堂上來放了。”
“既然你不信,那我也隻能給你展示展示了。”
任嘉寧聽著這些粗俗的話語,忍不住俏臉一白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