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此時，在瓊市市中心某個高端彆墅裡，樊羽墨正站在一間臥室門口，猶豫著要不要打開房門。
作為瓊市首屈一指的大家族，跟樊家的彆墅相比，李家那六百多平米的彆墅，就顯得很不夠格了。
樊羽墨很少在家，尤其是在她當了總裁之後，為了方便工作更是在公司附近買了一棟房子。
見到女兒回家，爸爸樊山也顯得有些意外。
“趙媽，羽墨回來幾天了？她這幾天都一直在家？”樊山喊來傭人趙媽。
她是樊家的管家，在樊家工作了四十幾年，在樊山這種極其看重家族產業的成功人士看來，趙媽甚至比他的幾個子女更有可信度。
“老爺，小姐回來有三天了，這幾天都沒怎麼出去，”趙媽一臉謹慎地看著樊山，猶豫了片刻，還是繼續說道：“我看小姐......”
在樊家工作了四十幾年，趙媽很了解老爺的脾氣，有些話能不能說，該不該說，得做到絕對的察言觀色。
這個秘訣，也讓她在眾多傭人當中脫穎而出，最終成了樊家的管家。
“直說。”樊山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來。
趙媽這才繼續開口：“我看小姐情緒不太好，像是經曆了什麼事情，老爺要不要關心一下。”
聽到這話，樊山立馬皺起眉頭，直等趙媽補充道：“小姐的秘書來過，應該不是公司出了問題。”這才舒緩了一些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
樊山沒有給任何準確的回應，這就是一個家主的威嚴所在，他可以不理會任何人，也可以掩藏自己所有的想法。
坐電梯到了三樓，看到樊羽墨正在一間臥室門口發呆，樊山輕咳了一聲。
“爸，您回來了。”哪怕心中有萬般疑惑，見到樊山，樊羽墨還是客氣地打了招呼。
趙媽明明提醒過樊山，可他依舊什麼都沒說，兀自回了房間。
樊羽墨在樓道站了很久，腳下是歐洲小牛皮做的真皮地毯，踩上去軟硬正合適，這種比五星級酒店還要奢華的體驗，她每天都能享受。
但此時，樊羽墨卻突然感覺到，這地毯的冰涼。
沒有生命力的冰涼。
無情最是帝王家，其實像樊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，跟帝王家又有什麼區彆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