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......
“是樊勇信搞得鬼?他故意要陷害樊星?”樊羽墨感到不可思議。
雖然樊勇信長大之後,的確有很多讓她看不慣的地方,但她一直都覺得小時候的樊勇信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。
突然想到了什麼,震驚道:“不可能啊,如果是這樣的話,樊星為什麼沒有反駁?他為什麼沒有說出真相?”
聽到這裡,樊依一笑得更強烈了。
“真相?你不會覺得有人會在意真相吧?如果我告訴你你最在意的人,是個惡魔,你會信?”
樊羽墨眼淚瞬間流了出來。
她突然可以理解樊星了。
她突然可以理解樊星的絕望了。
不是他不想反抗,而是反抗根本沒有作用。
不是他不想解釋,在對他沒有任何信任的樊家人麵前,他的解釋隻會顯得蒼白無力。
“現在,你知道樊勇信是什麼樣的人了?”樊依一苦笑著說道。
腦海中無數個畫麵浮現出來,樊羽墨隻覺得震驚。
那年,蔡冰燕的白金耳環失蹤,大家都覺得是樊星偷的。畢竟在他們看來,隻有素質低下的農村人,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。
但後來,耳環在樊勇信的房間找到,沒有家人想反省道歉,他們隻覺得樊勇信絕對不會偷東西,一定是他不小心拿錯了東西。
蔡冰燕甚至說肯定是她去樊勇信房間的時候,不小心掉在了這裡。
現在看來......這一切都不可能隻是巧合那麼簡單。
“你還記得樊星失蹤的那天?”
樊依一苦笑著看向樊羽墨:“其實那天樊星根本沒有走丟,他跟自己的朋友去動物園玩。樊勇信把他們鎖在了動物園裡,竟然過了三天才被人發現。”
樊羽墨已經不敢聽下去了。
她不知道這麼多年,樊家人到底還做了多少類似的事情。
樊家子女們之所以不待見樊星,樊羽墨其實是可以理解的。畢竟突然多了一個人,就意味著多一個人分樊家的家產。
但她怎麼都沒想到,樊家的小輩們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。
這已經不是什麼籌謀算計的範疇了,而更像是謀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