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樊羽墨這般,趙媽一臉擔憂地問道。
“我沒事,趙媽。”樊羽墨趕忙擦了擦眼淚,起身扭頭看向彆處。
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,對了,夫人剛才回來過,她說你最近太忙了,要多休息休息,這幾天可以先不用去集團,好好在家休息就行。”趙媽說道。
看著眼前的趙媽,樊羽墨眼眶愈發灼熱,她清楚蔡冰燕這看似關懷的話語,實則也隻是為給她兒子鋪路罷了。
真的很可笑。
明明她和樊星才是蔡冰燕的親生孩子,蔡冰燕先是為了樊勇信而拋棄了樊星,如今又將矛頭對準了自己。
“趙媽,她有沒有提過樊星?”樊羽墨問趙媽。
“提倒是提到過,就是......”趙媽皺了皺眉頭,道:“夫人說,要多派些人手出去,儘快把樊星抓回來,現在是勇信少爺晉升總裁的關鍵時候,不能讓那個......不能讓樊星
少爺壞了局。”
“可是樊星也要生存啊!”樊羽墨眼淚流進嘴裡,一陣苦澀傳遍全身,無奈道:“樊勇信要晉升總裁,不管怎樣,他都是樊家最受寵的孩子,哪怕什麼都不做,都能過上無
憂無慮的富貴生活,可樊星呢?”
“他這般努力,也隻是為了活著而已,難道要乞求樊家人的施舍?還是像他們構想的那樣,回到樊家被他們像條狗一樣地關起來圈養?”
聽到這裡,趙媽瞬間緊張起來,也顧不上什麼主仆關係了,趕忙伸手捂住了樊羽墨的嘴。
“小姐,可不能這麼說,被彆人聽見要壞事的。”
見樊羽墨一臉悲痛地看著自己,趙媽趕緊鬆開手,一臉擔憂道:“小姐,對不起,我太失禮,我不該這樣對您。”
看著眼前趙媽一臉小心謹慎的模樣,樊羽墨竟突然有些傷感。
“趙媽,在你眼中,我也是一個無情殘暴的人?”
“沒......沒有......”
樊羽墨長長地吐了口氣,她知道在過去的時光裡,自己不隻傷害了樊星一人。
趙媽,從她出生起就一直照顧著自己。
樊羽墨和樊依一其實都是吃趙媽的奶長大的。
但身為仆人,趙媽隻能是仆人,哪怕是汝母,她也必須是樊家的下等人。
這似乎是樊羽墨第一次,窺見樊家繁榮背後的陰森一麵。
樊羽墨不知該如何是好,出門去了樊依一的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