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那麼淒慘和慘烈:“爸,你還想讓樊星回到樊家?為什麼?你明明知道他不會回來。哦,我知道了......”
“讓樊星回到樊家,那麼樊氏集團就可以繼續跟史密斯團隊談合作的事情,所以,在你眼裡,樊星就是這次合作的犧牲品,他連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都沒有。是這樣麼?”
樊山麵色冷峻,說道:“我做的決定永遠都不會改變,這件事就這麼定了。身為樊家人,就要隨時做好為樊家利益犧牲的準備,你們所有人都應該有這個覺悟!”
樊羽墨苦笑。
她也隻能苦笑。
這麼多年來,她竟然第一次真正體會到,自己生活在多麼冷漠無情,多麼殘酷和冷血的家族。
樊星也不知道,他會因為樊山的惻隱之心而躲過一劫。
當然,能讓樊山動惻隱之心,這背後隱含的秘密也一定足夠驚人。
雖然樊山已經下了死命令,錄音筆的事兒不能再提,也就是說樊家人不能在調查樊星英勇就義的真相。
但有一個人一直在不遺餘力地調查事情的真相。
謝警官。
那個警花。
那個敢跟局長正麵硬剛的美女警花。
從案件發生到現在,謝警官一直都在調查。雖然案件最終的處理方式符合了大眾的道德期待,但對謝警官來說,她在意的隻有真相。
當天晚上,謝警官就偷偷溜進了停屍房,重新檢查了兩個劫匪的傷口。
其中一個劫匪的頸部受傷嚴重,整個頸骨已經完全斷裂,隻剩下一層皮肉與頭部連接。
從傷口的形狀和深度上可以判斷出殺人者用的是一把短刀,二十到三十厘米之間,這跟物證相吻合。這不是關鍵,關鍵是,死者傷口處沒有挫傷且隻有一道傷疤,也就是說,死者是在生前被人一刀斃命。
一刀。
這違反基本的力學常識。
二十五厘米的短刀,想要在近距離搏鬥中造成如此恐怖的殺傷力,那種力量要求,根本不是人類可以達到的水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