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之後,樊山被送去了最近的瓊州大學附屬醫院,經過一番專家會診和搶救,樊山最終蘇醒了過來。
問題不大,情緒波動導致的高血壓,不會危及到生命。
隻是現在樊山身體比較虛弱,需要住院觀察治療。
樊山醒來的時候,蔡冰燕已經站在病床邊守護。
“勇信呢?那個小王八蛋在哪?把他給我找來!”樊山吼道。
“老爺你彆激動,身體要緊,有什麼話好好說,咱們不生氣,乖。”蔡冰燕趕忙安撫道。
“不生氣?你讓我彆生氣?這個小王八蛋就是被你慣壞了!你看他做的好事兒,這下事情鬨的這麼大,咱們整個樊家都會被牽連,你知不知道?就是你!就是你平時那麼寵他,才讓他走到今天這一步!”樊山顯然十分生氣。
“老爺,你錯怪勇信了。勇信承包餐廳也是想要證明自己,他有什麼錯,而且這些事情勇信根本就不知道,都是他那幫手下自己搞出來的,現在出了事兒一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!”
蔡冰燕安撫道:“老爺,勇信從小就身體不好,你也知道。他一直都很崇拜您,想像您一樣出眾。為了解決這次的問題,勇信都被人打傷了,這會還在病床上躺著。這次雖然出了一些事情,但勇信的初心是好的,他隻是太單純了,被人帶偏了。或者......”
蔡冰燕繼續說道:“或者這件事兒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們樊家,故意要拿這件事做文章,他們不是要對付勇信,根本就是奔著您和樊家來的。”
關鍵時刻,蔡冰燕的思路一點都不拉跨,三兩句話,就讓樊山意識到了背後的陰森局麵。
樊山知道,瓊市沒人敢拿他樊家做文章,如果真的有,那也一定是處心積慮很久的籌謀,而且還得各方麵條件都成熟之後才有戰勝樊家的可能。
難不成,真的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,要把樊家置之死地?!
“勇信,你剛才說勇信受傷了?”樊山麵色一變,嚴肅的表情瞬間擠出一絲慈父的慈祥。
“對,已經昏迷了半天了,醫生說幸虧送來的及時,要不然的話......”蔡冰燕抓住機會,現在正好是幫樊勇信拉一波好感度的好機會,她自然不會錯過。
就是站在一旁的樊依一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“依一,你笑什麼?!難道你哥哥受傷,你覺得很開心?”樊山不由地質問道。
樊依一聳了聳肩,解釋道:“那倒沒有,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,沒忍住。”
樊勇信因禍得福。
因為樊山的猜忌,他感到背後很可能有一股大勢力在作祟,而這股勢力顯然不是樊勇信自己能解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