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百萬！
如果是錢，兩千萬、兩億他都不覺得驚訝。
但如果是兩百萬新增用戶量，他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了。
謝婉馨此時就坐在謝明璽身後，上次因為持槍威脅樊星，他主動回局裡說明情況，又被停職了兩個月。
“這小子好厲害啊。”謝婉馨不由的感慨。
樊山看向了身後的廖靜，廖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，沉默片刻說到。
“樊星應該從兩個月前就開始為今天布局了，這個數字，並不意外。”
聽廖靜這麼說，兩個商界大佬不自覺的看向她。
“說明白點。”謝明璽沒忍住，開了口。
“兩個月前，樊星跟你們樊、謝兩家對賭，鬨得滿城風雨，那時候誰都不認為樊星會贏，但他最後還是贏了。我查過這資料，這兩個月關於星亮科技的新聞報道根本就沒有聽過。我們打偏了......”
廖靜低著頭，忍著內心強烈的挫敗感。
她猛地發現，從承包食堂競爭到聊天室項目轉手，她本以為自己每一步都找到了關鍵，隻是樊氏集團的執行力不夠強，才沒有達到最終的目標。
但現在看來，她完全看錯了局麵。
“從一開始，樊星要的就隻是熱度而已，憑借一個人對抗兩大家族的對賭協議，讓視頻直播這個概念出現在大眾視野裡，我們，幫樊星做了兩個月的免費廣告，這兩百萬用戶，是我們送給樊星的。”
聽到這裡，樊山的手已經開始抖，茶水撒了一地他根本不知道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，那就太嚇人了。
作為商場大佬，樊山很明白一個道理，商場處處是局，可怕的不是彆人給你做局，而是你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身在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