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菲見婁奇一副被抽空的樣子，就在他身邊坐下，“怎麼？嚇著啦？”
婁奇一手拿資料，一手在自己的鼻梁捏了捏，拿著資料的手輕輕顫抖，長歎一聲，半晌沒說話。
倒不是他不想說，實在是腦子太亂，他得先接受自己看到的事實，才能回答龔菲。
龔菲忍不住又催促“老婁，你倒是說話啊。”
婁奇吞了口唾沫，“你讓我說什麼，這不科學！我肯定是在做夢！還是噩夢......”說罷，他無力地抬頭看著龔菲，“老婆，我肯定是在做夢，這太匪夷所思了......”
龔菲忍不住搖頭苦笑，“你自己找人調查的周浩，現在調查結果白紙黑字就擺在你麵前，怎麼就不科學了？我看你就是自欺欺人，你是不是做夢，你自己沒數嗎？”
“有數......”婁奇哼哼一聲，閉上眼睛，身體慢慢軟軟的滑下去，半晌才無力感慨：“一個成立還不到一年的公司，估值幾十個億，誰信，這個周浩才二十歲，又沒家底、沒人脈、也沒基礎，他創業的時候都沒上大學，這正常嗎？”
龔菲笑了笑，“凡是天才做的事，在普通人眼裡都不正常。”
婁奇反問：“你覺得這小子是天才？”
龔菲說：“20歲白手起家、一年時間有這麼高的身家，不是天才是什麼？”
婁奇啞口無言，半晌才歎氣說：“這實在太打擊人了，他怎麼有這個本事？”
龔菲看了看他手裡的資料，好心提醒：“你才剛看完第三頁，後麵還有呢，接著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