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還不放心,床也彆跟我睡一張了!”
齊雲笑道,“彆亂講,我可舍不得讓我這麼美的壓寨夫人,獨守空房。”
任思思背對著齊雲,抿了抿嘴唇,臉頰有些發燙。
不知怎麼的,自從昨夜開始。
原本呆板的丈夫,總是說些羞人的話,偏偏這些話,她聽著雖羞憤,但卻並不反感......
越想臉頰越是發燙,她更不敢轉頭看齊雲了。
不多時,齊雲洗好了腳,走到床邊,將任思思撲倒在床榻上。
“你又要乾什麼?放開我!”任思思劇烈掙紮了幾下。
齊雲沒回話,隻是越抱越緊,手也不老實起來。
漸漸的。
任思思也不再掙紮,任由齊雲這麼抱著。
不一會,齊雲呼吸越發平穩,顯然是睡著了。
任思思迷迷糊糊間,睡意昏沉。
這一整天,她整個人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,心神緊繃成了弦。
此時放鬆下來,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又過了一會。
黑暗中,齊雲緩緩睜開眼睛,緩緩坐起身來。
月色透過窗欞灑在任思思的睡裙上,讓本就誘人的曲線更添了幾分嫵媚。
真是個吸人骨髓的妖精!
心中默念一聲,齊雲收回目光。
今夜,他還有大事要做!不是享受美色之時。
翻身下床,雙腳落地,幾乎沒有聲響。
齊雲靈巧的好似一隻野貓,三兩下穿好衣物,他溜出了屋子,一路在各種掩體的陰影下潛行,溜到後山。
在山林間穿梭,濃鬱夜色中,他來到山腳下。
這裡,拴著一頭毛驢。
沒辦法,齊雲也想騎馬,無奈山寨太窮了。
一根馬毛都沒有。
就這頭毛驢已經是最好的坐騎了,騎驢總比騎牛趕路要快些。
齊雲騎上毛驢,借著夜色,向縣城方向,歪歪扭扭的疾馳而去。
快到黎明之際。
齊雲來到縣城門下,出示了手中的官差腰牌。
莊強確實有些見識,知道這是官差腰牌,但他不知道,這不是普通的官差腰牌。
這是臨泉縣令給歹毒大哥的。
看到令牌,守城的將領當即派人去縣衙傳信。
沒過多久,城門打開一道縫,一個身穿長衫的中年人將齊雲引入了城中。
一路急行。
縣衙後堂,書房中。
齊雲見到了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人,他生得一張和善的圓臉,蓄著山羊胡。
但此時他麵上沒有半分和善,隻有憤怒和陰狠。
“本縣早交代過你,有事聯係本縣,就去城外的驛站出示腰牌,自會有人去見你!”
“誰讓你來縣城的?!”
“齊雲,你想死嗎?!”
冰冷的殺機籠罩而來。
齊雲知道,這中年人就是臨泉縣令錢弘了。
他對殺氣異常敏感,知道此時的錢弘對他真的動了殺心。
但這種殺氣和來自上位者的壓迫,非但沒有讓他感到恐懼,反而血流加速,變得異常亢奮。
就是這種刺激的感覺,仿佛讓他回到了前世執行任務的時候。
諸如此時的場景,上輩子他經曆了太多。
齊雲恰到好處的表露出惶恐神色。
“大人,小的有要事稟報,一時心急,這才......”
“住口!”錢弘沉聲喝道,打斷了齊雲的話。
“不知死活的狗東西,把本縣的話當做耳旁風是吧?”
“來人,把他拖下去,埋了!”
話音一落,立即有人架著齊雲就往外拖。
“大人息怒!”
“小的這次急著前來,是因為已經想到能讓您立下剿匪大功的法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