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,縣城裡有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這世界上,來錢最快的法子,就是搶!”齊雲說道。
“你耍我?”青銅麵具人眼神危險起來。
“並沒有。”齊雲看著青銅麵人的眼睛,認真說道。
“你也看到了,錢弘千方百計要阻撓二殿下剿滅邪教,這不就是大皇子的意思嗎?”
“有大皇子在背後撐腰,你就是把那兩個憨貨綁到州府衙門又能怎樣?”
“錢弘就不會狡辯說這兩個人是誣告?”
齊雲衝著錢一、錢二的方向,揚了揚下巴。
“不管誰給錢弘那個混賬撐腰,或是他如何狡辯,敢打前線將士糧草的主意,他就該殺!不判死刑,也要在大牢裡坐到死!”青銅麵具人狠聲道。
“那然後呢?”齊雲攤手。
“大皇子再安排人到臨泉縣來任職?那不還是跟二皇子作對?”
青銅麵具人眼神微動,齊雲說的沒錯,大概率確實是這麼個情況。
“那你有什麼法子?”
“很簡單,不走律法流程,直接物理消失術。”
“什麼術?”青銅麵具人愣了愣,沒明白什麼意思。
“就是直接弄死錢弘那個狗雜碎。”
“他再怎麼混賬,但畢竟是朝廷命官,飛羽衛不能動私刑。”青銅麵具人咬牙道。
這個節骨眼,正是二皇子與大皇子爭儲的關鍵時期,朝野上下,多少眼睛都看著呢。
她可以仗著身份教訓錢弘,但是動私刑,這可就是兩碼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