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,任思思忙瘋了。
一連七日,運進虎頭寨的錢糧,她幾乎要算不過來了。
在新建擴建出的庫房中,她站在堆成此小山的銅錢麵前,手裡的算籌有些發抖。
齊雲......這又是去乾了什麼?
這是把縣衙府庫搶了嗎?
可是......臨泉縣這種小縣,一年的稅收才多少,府庫中會有麼多錢嗎?
任思思快被銅錢給醃入味的時候。
虎頭寨,大堂。
徐茵與齊雲正在密談。
“這次的事,你鬨的太大了,大皇子那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徐茵心有餘悸。
“沒事,有二皇子頂著呢,本來就是他們兄弟倆的事。”齊雲靠在太師椅上。
搶了這一場,虎頭寨的家具終於有了點排麵了,這實木太師椅也算是坐上了。
“再說,不還有你幫我瞞著,禍水東引嗎?”
齊雲目光灼灼,看著徐茵:“除非這交易,你想反悔。”
“你不必懷疑我。”徐茵語氣堅決,“你是我翻身的希望,咱們的交易,我不會抵賴......”
“如此最好,不過有句話,我得說在前頭。”齊雲抬手點了點桌案,“我不管你想讓我見什麼人,我都不會出臨泉縣。”
“放心,那位知道有你這樣的男人,她會來這裡找你。”徐茵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齊雲。
“不過,至於見過之後,她會不會強行帶你走,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。”
“這不用你管,我自有應對。”感受到徐茵打量,齊雲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先交個底,你讓我見的人,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位高權重,可以左右聖意之人。”徐茵眸光閃動。
能左右聖意?
齊雲眉心一擰。
“太後?”
“不是。”
“皇後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誰?”
徐茵掩嘴輕笑:“你放心,這位風情萬種,不是人老珠黃的老嫗,你就等著享受吧,隻是她的名諱我不能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