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了禦寶齋、琉璃閣的錢貨。
跟南宮雪坐地分贓,現在也都分完了,沒什麼好聊的了,言多必失。
他從不小看任何一個人。
南宮雪看起來瘋瘋癲癲,腦回路清奇,看起來不太聰明,跟老爺爺用智慧換了顏值的樣子。
但她絕不是傻子。
每露出一絲破綻,對自己來講都多了一絲危險。
南宮雪若不是忌憚自己胡編亂造的墨家身份,對自己背後的來頭摸不準。
根本不會放自己回去。
估計現在,已經把自己手腳打斷,押回九鳳樓總舵了。
齊雲呼吸越發悠長,好似睡著了。
車廂中。
昏暗的燭火,在齊雲臉龐上投下來大片陰影,麵容模糊不清,好似一張暈染開的畫作。
南宮雪看著齊雲,怔怔出神。
恍惚間,她覺得齊雲看著非常眼熟。
“我在哪裡見過他嗎?”
“為什麼這麼眼熟?”
嘀咕一聲,南宮雪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,閉上了眼睛。
車廂中安靜了下來。
被繩索捆綁的殊月清,眼睛微微掀開一道縫,其中已經被驚駭填滿。
她從昏迷中醒來有一段時間了。
隻是一直裝著昏迷。
齊雲和南宮雪的對話,她都聽的清楚,兩人的談話內容,在她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?
他非要留下我,到底要乾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