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陰險的小子,她留著我。
不會是見色起意吧?
若是那樣,我為聖子守了二十年的清白,豈不是要被他玷汙了?
外麵的聲音,越發熱烈。
箱子裡殊月清臉色變幻,流下兩行清淚。
正在這時。
寨主小院外,傳來吆喝聲。
“大當家,有人在外寨門求見。”
“不見!”
齊雲正在興頭上,高聲回了一句。
“大當家,那人說他參加過您的什麼拍賣會,他說跟您說了,您一定會見他的!”院外,山匪大聲吆喝道。
拍賣?!
齊雲渾身一凜。
有水聲響起。
“怎麼了?”任思思滿臉通紅,眼神迷離。
“有點麻煩事,我得親自解決下。”
“麻煩事?”
任思思清醒過來,眼中媚態迅速退去。
“你回屋子裡,等我。”
“好,你一切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箱子裡的殊月清,聽著外麵的聲音,咬牙切齒。
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!
心中正想著。
卡啦——
箱子打開。
光亮照進來,殊月清愣了一下,淚痕未乾的眸子對上了齊雲。
“你還是太危險了,再多睡會吧!”
齊雲話音未落。
一記手刀落下。
殊月提不起半點內力,受了齊雲一記掌刀,眼前一黑,昏了過去。
昏迷之前,欲哭無淚。
現在想起來砍暈我了?
剛才,你們乾好事,你怎麼不砍暈我......
“她,她剛才也是清醒的?不是昏迷的嗎?”任思思抬手捂著嘴,臉頰滾燙。
“我忘了敲暈她了。”
齊雲提上褲子,出了庫房。
“齊雲,你這個混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