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八離開的時候。
虎頭寨內寨大院中,慶功宴席已經布置好了,酒香和肉香彌漫。
“咕嚕......”
陸八不禁咽了口唾沫。
錢財他還不缺,但自從青州之戰開打以來,他已經好久沒有肆意的喝酒吃肉了,當家才知柴米貴,每一個銅板都得用在刀刃上。
這世道,餓殍遍地,還能吃上酒肉。
這日子,真是逍遙啊。
雙眼再次被蒙上了黑布,他被兩個虎頭衛帶下了山。
山道上。
陸八和年輕人彙合。
“教主,怎麼樣?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看不透,像是墨家的人,又跟其他很多家學派有關......”陸八呢喃。
“啊?”年輕人懵圈。
“諸子百家互相爭的你死我活,互設壁壘,怎麼可能有兼具多加學說的人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陸八搖頭,拍了拍年輕人肩膀。
“走吧,接下來這半年,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我談了一筆生意,三個月後要花出去二十多萬兩白銀。”
“啊???”
“......”
陸八帶著年輕人離開虎頭山之時。
臨泉縣城。
白術被抬進了縣衙。
白澈看著渾身血跡的白術,臉色陰沉。
“齊雲敢動我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