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把他綁上行刑架吧。”齊雲說著,將白澈推向小六子。
“齊雲,你要乾什麼?”白澈拚命掙紮,如同過年前被捆綁,即將宰殺的年豬,“你敢對我動刑?”
小六子跟著齊雲,擒拿手段學了不少,白澈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,任他如何掙紮,還是被小六子壓製,綁在了行刑架子上。
“齊雲,你要乾什麼?你冷靜,你現在放了我,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!”白澈慌了,他看到齊雲拿起了一把鐵骨彎刀。
齊雲端詳著手中彎刀,嘴角噙著笑意。
“省點力氣吧。”
“你對我既往咎不咎的,我不在乎。”
“說起來,這刑訊室建成有段時間了,但除了殺過幾次豬,還沒對人動過刑,白公子你是第一個。”
“好好享受吧......”
“你彆過來!”白澈看著逐漸逼近的齊雲,大聲嘶吼,“齊雲,你放了我,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!”
“彆怕。”齊雲揚了揚手中的剔骨刀。
“你是白家大公子,我怎麼會用這種重刑呢?”
“我已經給你準備了更好的。”
“小六子,動手!”
“是,大哥。”小六子應了一聲,從一旁拖出一個大麻袋。
麻袋裡麵好似有什麼東西,不斷蠕動著,鼓起來的麻袋表麵,在昏暗油燈投下的陰影下,不斷變換著形狀,發出“吱吱吱”的聲響。
“這是什麼?!”白澈麵皮抽動,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“我們虎頭山上的老鼠。”齊雲把玩著手中的剔骨刀,慢條斯理的介紹。
“這種老鼠個頭小,愛鑽洞,尤其在黑暗中,特彆活躍,見到洞就會拚命往裡鑽。”
說話的功夫。
小六子已經拖著麻袋到了白澈身邊,拿出一個小麻袋,將他腦袋罩住,然後動手解他腰帶。
“乾什麼?你們到底要乾什麼?”
白澈大叫,聲音變得尖銳。
“往你褲子裡裝老鼠,再把腰帶和褲腳係緊,這樣老鼠就出不來,隻能找洞......”小六子說著,手上動作不停。
“不要!”白澈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