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,不對嗎?”
任禮看著齊雲怔怔出神,眼神閃爍:“你在胡說什麼?”
“我做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,有什麼意義?”
“當然有意義。”齊雲挑眉。
“這可不是什麼脫褲子放屁的事,這件事意義重大著呢。”
“這些年,你仰仗著藍家,在鹿城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,任家也算是被你保全下來了。”
“但你深知,任家人才是你的根基。”
“而這些年,你為了討好藍家,縱容藍旖林那個刻薄夫人,行寵妾滅妻之事。”
“任家人中,對你有微詞的人,不在少數吧。”
“今晚,演這一出戲,一來收攏人心,二來還能在藍旖林那女人那,演一出苦肉計,讓任家的人心再次向你聚攏。”
“至於思思還有嶽母她們娘倆的死活,就不在你考慮範圍之內了。”
“我說的,沒錯吧?”
“你,你......”任禮身子晃了晃,“你在胡說什麼?”
嗬斥齊雲的聲音,明顯底氣不足。
被看穿了。
他的所有心思,全都被這個一共就見了三麵的小子,給看穿了!
刹那間。
任禮隻覺得毛骨悚然。
在官場沉浮這麼多年,曆經大變,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。
齊雲眼神犀利,看著任禮,目光中帶著審視。
原本隻是揣測,現在看任禮的微表情,八九不離十了。
“道貌岸然,某種意義上來說,也是一種能力!”
齊雲幽幽說道。
“所以,我才說,看在你是思思父親的份上,給你個機會,為我辦事。”
“記住,翻身的機會,隻有一次,並且稍縱即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