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興闌珊,不想糾纏。
魏陽看了眼任素素紅腫的半側臉頰,岔開話題。
“你剛才說有人欺負你,是哪一家的?”
任素素聞言,以為魏陽這是把她放在心上,要為她出氣,喜不自勝。
跟魏陽接觸,也有半年的時間了。
但她一直都保持著女兒家的矜持,拿著架子。
今日一時沒忍住,失了身。
不過,委身魏陽,那可是鹿城多少貴女的心願。
魏陽現在可還沒有正室夫人,若是她嫁入魏家,作了魏陽的大夫人,那以後,藍家家主她的外公見了她,都得客客氣氣。
這樣的夫君才配的上她。
哪像任思思,嫁給一個就知道吹牛,狂妄無知的死山匪!
好一陣心猿意馬。
任素素定了定心神,靠在魏陽懷裡。
“欺負我的人,不是鹿城哪一家的,他是一個從郡外來的山匪。”
“山匪?”魏陽詫異。
五逐郡可不是大乾、西夏、南楚那樣的國家。
要從五逐郡外,走到五逐郡的中心鹿城來。
那可不是一個山匪能做到的。
任素素眼中閃過怨毒,惡狠狠的回道:“對,就是一個山匪,昨天娘親壽宴......”
“......”
任思思添油加醋,把昨日齊雲帶著任思思來府上認親的事,說了一遍。
魏陽眉心微凝。
“你說那山匪說,他叫齊雲,是受九鳳樓樓主的邀請,來鹿城的?”
“話是他說的,但那完全就是他虛張聲勢,怕我娘對他下狠手,亂吹的,但他跟九鳳樓有些關係,倒是有點可能。”
任素素說著,在魏陽身上蹭了蹭,撒嬌道:
“子浩哥哥,你可要為我做主呀~”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魏陽眼底精芒一閃而過。
任素素的話,讓他想起了一件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