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嗬......”齊雲笑著,扶著邢靜萱柔軟的肩膀,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,伸出手指,點了點在場所有人。
“你們呐......”
“我知道你們敬仰家師,但這天下,又有哪一個不敬仰他老人家?”
“就是那皇帝老兒,見到家師,也要稱一聲先生。”
“那是,那是......”眾人趕緊附和。
眼看著齊雲這是喝高了,此時正是套話的好時機。
正所謂,言多必失。
而酒是打開話匣子的鑰匙。
在座的,個頂個都是人精。
荀淵、賈峰、邢靜萱自不必多說,在五逐郡執掌一方勢力,心計稍差一籌,位置坐不穩不受,早成枯骨了。
而一眾太上長老們,能在混亂血腥的五逐郡,一步步爬到太上長老的位置上,更沒有等閒之輩。
就算年齡尚淺的賈泉、洪綰,自幼耳濡目染,也都是心機深沉之輩。
要說這裡麵,唯一一個,心機淺了些的,也就是年輕的南宮雪了。
她看著搖搖晃晃的齊雲,眉頭沉了下來。
“齊雲,你喝醉了!”
說多錯多,她發自本能的不想齊雲說的太多。
“我沒喝多!”齊雲擺手,“誰說我喝多了?當年,我在京都醉仙樓,鎮樓之寶,號稱天下第一烈酒的仙人醉,我都當水喝!”
“對對對。”有白胡子老頭當即開口,招呼著,“齊宗師海量,怎麼會喝多,快,給齊宗師斟酒!”
“對對對......”
眾人會意,紛紛勸酒。
眼看著齊雲這是喝多了,這真是好機會,怎麼能放過他?
一邊勸酒,眾人一邊出言試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