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你敢打我娘?”任素素看著任禮,滿眼不可置信。
“打你娘怎麼了,我還要教訓你!”任禮抬手就要給任素素一巴掌。
但他一介書生,任素素有了防備,他哪能得手。
任素素擒住他,手上用力,就把他掀翻在地。
“爹,你要乾什麼?”
“孽障,住口!”任禮喝罵,“還不快配合齊宗師,齊宗師問什麼,你就答什麼!”
“你就是沒種的懦夫!”藍旖林惡狠狠的看著任禮,“怎麼,看到任思思那小賤人給你找的姑爺有本事了,就要把我們娘倆一腳踹開?”
說著,她一臉慘笑:“嗬嗬嗬......”
“現在,任思思那小賤人,已經毒發了吧?”
“解藥在哪?”齊雲問道。
“沒有解藥!”藍旖林看著齊雲,眼中儘是怨毒,“都是你,如果沒有你,沒有你,任任思思那個小賤人也不會回來,如果沒有你,也不會發生這些事,都是你,你這個遭瘟的狗賊!”
“都是佟湘雲那個賤人,還有任思思那個小賤人,把我害了!”
“我死,她們也得陪葬!”
藍旖林捋了捋散亂的發髻,眼中神色怨毒又決絕。
“我知道,我活不成了。”
“你這個狗賊,確實有本事,那又如何?”
“任思思那個小賤人,她活不成了,佟湘雲那個賤人會更慘,剛剛相認的女兒,又要陰陽兩隔了,嗬嗬,想想就淒慘呢......”
“終究是我贏了!是我贏了!”
藍旖林歇斯裡地。
齊雲臉色陰沉,上前幾步,一把扯過藍旖林頭發,狠狠按在行刑架上。
“說不說,由不得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