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受段秀感染，都萌生了死誌。
以死明誌！
段罡看著視死如歸的段秀等人，老眼泛紅，說不清是怒，還是悲。
段秀等人要真的都死了。
那段家的讓人心就真的散了。
他這個族長跟外人，一起逼死段家十二傑？
那段家人心豈能不亂？
人心一亂，各方爭鬥不斷，段家分崩離析，衰落不遠矣......
他聲音顫抖：
“你們......你們這又是何必？”
一旁，齊雲看著求死的段秀眾人，更是心中窩火。
這種不怕死的，最是麻煩。
想要滅了段家，那殺就行了。
但想要收歸己用，那就得搞定人心。
更何況，段家樹大根深，家族勢力遍布青州十三郡，還遠不是他現在的實力，就能覆滅的。
重創和覆滅，那是完全兩碼事。
其中難度，天壤之彆。
而且，就算他有那個能力，但滅了段家，對他沒半點好處。
此時的段秀等人，為了喚醒族人血性，甘願赴死，以死明誌。
這固然令人敬佩。
卻是讓他頭疼。
段秀等人死了，會給他收複段家，造成很大的麻煩。
物極必反。
駕馭人心。
恩威並施，才是王道。
軟硬兼施，才是真理。
心中念頭急速閃過。
齊雲睥睨段秀等人：“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血性？”
“哼！”段秀等人撇過頭去。
“你們錯了！”齊雲聲音低沉，字字鏗鏘。
“爾等行徑，懦夫罷了！”
（本章2517字，11月17日，第五更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