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如此,就按這麼折騰,早晚得出事。
畢竟是給他治過腿,也算是有恩,他能勸還是要勸的,就當是報恩了。
但麵對他苦口婆心的勸說。
年輕道士根本沒放在心上,大口大口的吃著燉肉。
“嘖嘖嘖,今天這燉肉乾,鹽放少了,沒滋沒味的。”
中年人無奈…這還挑上了?
他做了十年流匪,彆說天天吃肉,一個月能吃上一回,那都得是劫道劫到肥羊了,老大給他們改善夥食。
一頓飯,很快吃完了。
兩人同行,回到兩人的房舍。
一進屋,中年人又忍不住勸道:“小玄呐......”
“行了,老樊,你煩不煩啊?”年輕道士不耐煩,在屋內的小方桌旁坐下,在爐子上,拿起水壺,倒出一碗滾燙的熱水。
“你彆瞎擔心了,我心中有數。”
“一個小小的虎頭衛而已,又能奈我何?”
說著,他擦了把嘴角的油花,向老樊探頭過去,神秘兮兮的說道:
“再說,貧道卦能通神,真要是鬨到這山寨的大當家那去,說不得,他還得求我給他算一卦呢…”
“你說你卦能通神?”
一道醇厚的聲音,從房門口突然響起。
老樊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,嚇得一哆嗦。
年輕道士,卻是神情自若,不緊不慢的嘬了一口熱水,回了一句。
“那是自然!”
房門外的聲音,似乎來了興致:“那你今天,有沒有給自己算上一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