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難道真的要把陸氏拱手讓給你三叔嗎?這可是陸叔叔多年來的心血。”
聞言,我唇角勾起一道弧度。
這說明魚已經上鉤了。
見我一副不在意的模樣,唐詩染焦灼了起來,“斯年,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?”
我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,“放心吧,我現在已經打算收網了。”
“這麼說你是故意的?”唐詩染瞪大雙眼,不可思議地問道。
“嗯,我現在得回公司一趟,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說罷,我拿起車鑰匙離開了醫院。
剛走進辦公室,秘書便火急火燎地了跟了進來,“陸總,你可算是回來了,你要是再不回來,陸氏可真的要毀在你三叔手中了。”
說著,她將一份文件交給我,“這些是想要撤資的合作方,你看看。”
將文件擱置一邊,我不緊不慢地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煙夾在唇間點燃,“你先把張叔叫過來,我有事問他。”
張叔是老員工,也是當初唯一一個願意向我爸伸出援手的人。
隻是他的能力不足,幫不上我爸什麼。
張了張嘴,秘書還想說些什麼,斟酌片刻後還是退出了辦公室。
大約幾分鐘後,張叔敲門走了進來,“陸總,你找我?”
我微微頷首,“張叔,我讓你這段時間盯著我三叔,有什麼發現嗎?”
張叔上前湊近我耳邊,低聲道:“自你離開公司後,他便將殘次品芯片發給各個投資方,現在很多人反應我們的芯片有問題,想停止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