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一慌,立即攔住了淩寧的去路,連忙說道:“朋友朋友,允許我要錢,也允許你還錢啊,這是我祖傳的布莊,是我祖上的心血,我覺得值三萬兩。朋友你可以說說自己的心理價位啊。”
淩寧冷笑道:“小子,你的胃口還真大,張口就是三萬兩。我要是有三萬兩,為何跑到這裡來買你這個布莊?就算你布莊的生意尚可,猴年馬月能賺到三萬兩?”
“那你們能出多少銀子?說來聽聽嘛。”青年問道。
淩寧不知道薑國皇都的行情,隻能以大魏京都的行情來出價,於是說道:“最多八千兩白銀,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,我並非...”
本著節省的原則,淩寧還要遊說一番,誰知青年一咬牙,說道:“賣!”
淩寧立即啞口。
臥槽,難道自己的價格報高了?
事實上的確如此,淩寧的價格報高了。
其他買家隻開五千兩,甚至有更離譜的開了三千兩,氣得青年破口大罵,直接拿掃把將買家趕了出來。
的確,三五千是買不到這麼大的布莊的,但誰叫青年欠了賭債,急著賣呢。他越是急,買家越是不急買,而是狠狠殺價。
所以淩寧給出八千兩銀子已經是很高的價格,青年幾乎沒有猶豫便同意了,生怕淩寧反悔。
當然了,也不能說淩寧賠錢,因為這個布莊最起碼值個一萬兩,要知道這可是薑國皇都內的商鋪,在前世屬於京城三環內,而且還靠近最大的娛樂中心,客源穩定,屬於一鋪傳三代,人走鋪還在的檔次。
“行,那就簽約吧。”淩寧沒有繼續壓價,既然給了價格,人家又願意賣,如果繼續壓錢,那就是信譽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