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千機朧月也發出嬌媚的喘息聲,傳到了屋外。
拓拔野正想敲門求見,忽然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音,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,而後愣了片刻,臉色鐵青的轉身就走。
而在拓拔野離開不久,一個弱冠上下的青年鬼鬼祟祟走了過來,看著四下無人時,他來到窗戶外,用手指捅出一個洞來,透過孔洞,觀察裡麵的情況。
隻見房中,烏石蘭達正和千機朧月共赴巫山,而千機朧月看似滿麵春色,實則非常機警,竟然看到了有人在窺視。
但是千機朧月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,也沒有提醒烏石蘭達,而是讓烏石蘭達背對著窗戶,千機朧月抱著烏石蘭達,然後對著偷窺者拋了個媚眼,並且聲音越來越放蕩。
窗外的青年呼吸都急促了,瞪大雙眼,欣賞著這一出春宮戲。
幾分鐘後,烏石蘭達泄了火,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裡。
千機朧月一副滿足的樣子,稱讚道:“夫君真厲害,我去洗洗了?”
烏石蘭達也不說話,似乎回憶自己剛剛的勇猛,隻是揮揮手,讓千機朧月隨意。
千機朧月隨意地拿起一個外套,裹在了身上,外套隻能遮住關鍵位置,大長腿和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麵。
她直接走出了房間,而房外已經沒有了偷窺者。
千機朧月嘴角微揚,搖曳著走向浴室,進屋後剛剛關門,一個人突然從後麵抱住了她。
千機朧月假裝嚇了一跳,轉身看到對方,這才嬌嗔道:“原來是你啊,你躲在這裡乾什麼呢。”
青年正是剛剛的偷窺者,他抱著千機朧月,雙手已經深入了她的衣服裡麵,然後狂熱道:“你說我要乾什麼?當然是要弄你了。”
誰知千機朧月突然掙紮身子,脫離了對方,並說道:“若是讓你父親看到這一幕,信不信他殺了你啊!我可是你的母親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