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寧點頭道：“不糾結，隻是好奇而已。歐陽大人，說回剛剛的問題，當今太子現在這個鬼樣子，趙國公方景還不遺餘力地支持太子，是他相信太子能坐上皇位，還是有其他目的？”
歐陽牛馬略加考慮，便堅定道：“下官認為趙國公方景是有其他陰謀！”
淩寧讚同道：“本王也是這樣認為的，所以本王希望歐陽大人可以發動自己的人脈，替本王仔細查一查方景，一定要小心，以免打草驚蛇。”
“沒問題。“歐陽牛馬立即答應此事。
現在他歐陽家已經和淩寧綁在一起了，如果太子仁德，是位仁君，那他歐陽牛馬隻會忠於儲君。
但是太子不是仁君，而且陛下已經不可能讓他繼承皇位了，那麼沒了嫡子繼承，剩下的皇子便皆有繼承大統的機會，歐陽牛馬自然要全力支持寧王。
交代完要事後，淩寧便離開了歐陽府。他沒和楚紅袖一同離開，而讓楚紅袖留在歐陽府多陪陪自己的外祖母。
因為接下來，淩寧不回王府，而是去和美人私會，所以又怎麼能帶著楚紅袖呢。
淩寧直接出了城，在路上，他腦海中浮現歐陽牛馬所說的玄武門之變，越加感覺魏皇像一座深淵，深不見底，非常的恐怖。
突然，淩寧一激靈。
有沒有一個可能，自己在暗中的所作所為，魏皇全都知道？
如果真的全都知道，那自己身邊必然有內鬼。
想到這兒，淩寧越加膽寒，因為他也無法百分百肯定身邊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