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葉清玄和張賢退下,書房內隻剩下淩寧和魏皇。
張賢倒茶,魏皇目光瞥向了桌子上的花紋圖案,好奇問道:“這是何物?”
這一刻,淩寧心中閃過一個念頭,那就是要不要把真相告訴魏皇,不說,他可以隨便編排個理由,說的話,寶物就會被魏皇分享。
但是不說的話,寶物也不見得是淩寧的,因為他隻有這一份地圖,沒有其他線索。更重要的是,前朝餘孽搶走了龍雀戰戟和霸王弓,他們的速度更快,說不定已經知道寶庫的位置了。
念頭隻在一瞬間,淩寧立即拿定了主意,然後說道:“父皇,是這麼回事,今日闖入寧王府的那群刺客,兒臣懷疑是前朝餘孽,他們搶走了兒臣的龍雀戰戟和霸王弓,所以兒臣就懷疑,是不是龍雀戰戟和霸王弓上有秘密。”
“但是兒臣檢查過龍雀戰戟和霸王弓,實心鑄造,沒有夾層,所以兒臣就聯想到,會不會是上麵的花紋有問題。”
“萬幸,兒臣之前拓印過兩把兵器的花紋,但看不出端倪,於是便沒有關注。現在又把花紋圖案拿出來,仔細研究,清玄心血來潮,將花紋重疊,竟然獲得了一幅地圖。”
“兒臣聽說,大夏仁宗皇帝曾修建過一座神秘的寶庫,所以兒臣猜測,這個地圖會不會就是寶庫的地圖?”
此言一出,魏皇眉頭一挑,萬萬沒想到,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他立即接過地圖,仔細觀察,但很快,他就發現了地圖的問題。
淩寧又道:“可惜,這張地圖的信息太少,僅憑這張圖,根本找不到位置所在。哎...”
“是啊,信息太少,等等...”突然,魏皇眉頭一皺,似乎想起了一件事,便道:“朕突然想起一件事,當年審問哀帝近侍的時候,他似乎說過,仁宗駕崩時,曾給過哀帝一本標注山川河流的地理書籍,當初哀帝逃走時,忘了把那本書帶走,朕還仔細翻看過,發現就是普通的書籍,也就沒有在意。仁宗不可能無緣無故傳承一本地理書籍,莫非這本書籍,就是第二個線索?”
淩寧一喜,連忙問道:“父皇,那本書在哪裡?”
“二十年了,早就記不清了,連名字都忘了,朕回宮後命人找找。”魏皇說道。
此事有了轉機,淩寧忍不住問道:“父皇,若是真找到了大夏寶庫,得到了寶物,兒臣是不是也能分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