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寧來了興趣,問道:“那你能幫本王做什麼?殺冒頓?”
“殺冒頓?難度很大,我雖然能接近冒頓,但幾乎沒有動手的機會。如果能動手,唐烈早就動手了。”千機朧月說道。
此話一出,淩寧心臟漏跳了一下,不過臉上卻看不出端倪,而是故作詫異說道:“唐烈刺殺冒頓?你開什麼玩笑。他被囚草原多年,淪為匈奴人的奴隸,好不容易逃討回大魏,哪裡的機會刺殺冒頓。”
千機朧月笑道:“殿下是真不知道,還是假不知道?唐烈可是冒頓的好女婿,深得冒頓的信任。冒頓身邊有位戴著麵具的謀士,不敢以真麵目示人,此人就是唐烈。上年他返回大魏,是為了盜取殿下手中甲騎具裝的圖紙。”
“不可能,休要騙本王。唐家滿門忠烈,唐烈就算是死,也不可能投效匈奴的。”淩寧立即否認道。
千機朧月回道:“當初唐烈率兵冒進,害死了麾下將士,然後被匈奴部落所擒,淪為奴隸。後來被冒頓的女兒看中,收為奴隸,兩人相處之下,生了感情。為了能迎娶冒頓之女,也為向冒頓表達衷心,他幫助匈奴南掠,四年前殲滅幽州衛四千大軍那一戰,就是唐烈策劃。”
“怎麼可能!”淩寧麵露震驚之色,一點不像偽裝。
沒錯,這一次淩寧是真的震驚了。
現在能肯定唐烈是魏皇在匈奴布下的暗棋,那麼不管是他冒進害死麾下將士,還是幫助匈奴殲滅幽州衛,都是為了取信冒頓。畢竟不付出誠意,如何能讓冒頓相信他的投誠?
所以淩寧震驚於魏皇的手段。
而千機朧月看到淩寧臉上的震驚,心中狐疑,難道淩寧當真不知道這一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