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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,沈炎看已經晚上八點了,初夏卻還沒有回來,給她打電話也關機了,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。
已經快六個小時了,他沒有收到初夏任何的消息,也沒給他打電話。
“去查查,夫人現在在何處。”
“夫人?夫人下午的時候在等你,然後突然就接到了初家的電話,回去了,同行的還有一位警官,應該沒什麼事吧?”助理抱著僥幸心理說道,但他還是下去查了一下。
沈炎獨自一人站在玻璃前,望著下麵的車水馬龍,又想到了他的夏夏。
初家人雖然這段時間沒有乾什麼,可總覺得不對勁,但他又說不上哪裡不對。
按理來說,初文彬這麼要強的人,一直都不喜歡初夏,怎麼會在初雪死後不久,就對初夏的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。
還有餘曼,她居然會瘋?
不行,還是自己親自去一趟初家。
沈炎和助理一同前往初家,初文彬和餘曼正在客廳裡。
餘曼坐在輪椅上,頭發纏結成一條一條,遮住了半張臉,臉上是曬傷的皮屑,額頭上全是蚊蟲咬的包,臉頰凹陷,嘴唇全是越快。
她聞起來就像是夏日炎炎裡的垃圾車,街坊鄰裡皆避之不及。
她的脖子像一根折斷的樹枝,歪倒著,鼻涕和口水一塊兒滴在衣服上。
沈炎看到這一幕,強忍著胃裡翻江倒海,問初文彬:“初夏在哪兒?”
初文彬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說:“夏夏啊,她來了,不過之後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