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一個男人選擇不推開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,那答案意味著什麼,昭然若揭。
周初澤覺得程清璿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們婚姻裡最大的障礙。
就連我也這麼覺得。
甚至還幻想著隻要時間足夠長,我就是那個陪他到最後的人。
幻想總會破滅的。
他真的愛上了別人。
我別開了視線,覺得喉嚨有些發緊。
“周總,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情,可以麻煩你送我回去嗎?”
這種場景,我不適合出現,也沒有必要。
已經難堪了那麼多次了。
我不想連最後的體麵和驕傲都沒有。
周景瑞看著我,眼中露出幾分憐惜,也沒有拆穿我也小心思。
“上車吧。”
我跟他一前一後上了車。
“薑檸晚,”他突然開口,我有些茫然地看向了他,“我想去大學城逛逛,可以跟我一起嗎?”
“嗯。”
我知道他這是在給我台階下。
也很感謝他的好意。
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同一人目睹了婚姻裡的窘迫,我也懶得繼續偽裝。
大學城距離我和周初澤住的小區並不遠,畢業之後,我們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。
這裡是開放式的,我跟周景瑞很容易就進去了。
他輕車熟路地帶我去了操場,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撲在台階上。
“坐吧。”
那可是價值百萬的純手工外套。
似乎看出了我的糾結。
“你是孕婦,不能受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