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迷糊著聽了一會兒,睜大眼睛,“舞會?他們在京都辦舞會做什麼?”
周景瑞合上邀請函,能夠猜出來這對姐弟的目的。
“之前我找人查了一下這個司家偏房,他們十幾年前就生活在京都,隻是後來出了變故才被迫去依靠勢力更加強大的江市司家。”
“所以他們這算是回歸了本家。”
那辦舞會恐怕也是告知上流階層,以前沒落的京都司家要回來了。
我默了一會兒,又道:“我想和司家姐弟談的是璞玉的合約,和她口中的項目問題,私下聊就好了,為什麼要邀請我?”
“不止,我這裡也有一張。”
周景瑞拿出了另外一張邀請函,這張是邀請周家的。
以周家現在在上流社會的地位,他們邀請也是理所應當。
“司家姐弟這是要做什麼?”
我一邊思索,一邊抵擋不住困倦慢慢閉上了眼睛。
睡過去時,床邊的人似乎輕輕撫摸了一下我的臉,然後起身接了個電話。
“他為什麼不願意了?”周景瑞的聲音很冷。
聽見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,他的氣息都顯露出了憤怒。
“給我查他突然不願意給晚晚動手術的原因,先查周初澤。”
電話又斷了,我這才慢慢完全睡了過去。
舞會當日,齊現和如天他們給我發來了跟蹤實時消息。
【方棠出門了,一身宴會打扮,她該不會也要去司家的舞會吧?】
【我這邊司家姐弟也出發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