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願還有些乾澀,被他橫衝直撞弄疼了,眼淚都湧了出來:“你每次都是這樣!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,根本不管我肯不肯,願不願意!”
厲南城也不好受,軟了聲音去吮她的淚:“彆哭啊,辛願,彆哭......”
“你弄疼我了!”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,聽得厲南城的心化成了一灘水,強迫自己壓下炙熱的渴望,一點點的用舌尖描繪她的唇形,偶爾在唇瓣上蜻蜓點水的啄吻一下,極近討好。
“放鬆一些......對,再放鬆,讓我進去......”
辛願氣的錘他:“我疼!”
厲南城瞬間停住,捧著她的臀壓抑著,額頭上是晶晶亮的汗滴,在黑夜中閃閃發亮:“還疼麼?”
“嗯!”辛願重重點頭,吸吸鼻子:“特彆疼。”
厲南城忍得渾身是汗,卻還是抽出了自己放過了她:“讓我看看,是不是受傷了。”
說著,就要去開燈。
辛願先一步拉住他的手腕:“看什麼看,我沒受傷。”
“沒受傷為什麼進不去?”厲南城心裡明白的很,小東西還是在生他的氣,其實生氣是好事,至少證明她心裡還有他,總好過一見麵她就冷冰冰的叫他“厲總”。
辛願轉過身背對他躺著:“你能進哪兒就去哪兒吧,雖然我租了的房子,但是可沒有房東能隨隨便便上租客的床這個道理。”
厲南城沒說話,默默從床頭櫃上拿起煙盒和打火機,隨便套上一件外套走到陽台,吹吹冷風去火。
辛願感覺到凹陷下去的床恢複平整,強製自己不去想他,可他周身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卻還是彌散,讓人避無可避,真是跟它的主人一樣可惡。
隔著一層玻璃,她能看到厲南城在陽台跟誰打著電話,好一陣子之後才掛斷。點燃一根香煙,橘紅色的光點被夾在他的指尖,對著月光從側麵看過去,正好能看到他淩厲的下頜線,和上下滾動的喉結。
辛願蓋緊被子,回想著他們重逢後的一點一滴,朦朦朧朧的睡去。
夢中,厲南城認出了她,他們用相思扣當做定情信物互贈終身,相愛相知,甜蜜的羨煞旁人。
教堂的婚禮上,他掀開她白色的頭紗,閉上眼親吻她的唇。
厲南城的吻越來越激烈,舌尖挑開她的齒關探了進去,辛願心裡著急,下麵還有那麼多來觀禮的賓客,他怎麼又這麼不依不饒?
剛想推開他,拳頭就被一隻大掌包裹住了。
辛願有些喘不過氣來,微微回了神,這才發現哪裡有什麼教堂和婚禮,她還在自己小公寓的臥室裡,身邊的人卻仍舊是他。
厲南城吻了許久,似是終於饜足,緊緊的抱著她:“夢見我了?”
辛願被抓包,楞了一下否認道:“才沒有。”
“我剛剛明明聽到了你叫我的名字,”厲南城輕笑一聲,指尖點在她的鼻尖,“還敢說你已經忘了我?”
“我......是真的不愛你了。”
“小騙子,”厲南城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正在辛願以為厲南城又要把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下去的時候,他忽然鬆開了她的唇,將她用被子裹好,從後麵緊緊的抱住:“你說得對,以後......我會問你的意見。”
辛願一陣發蒙,剛才出去吹了會風,就轉性了?
強勢慣了的人,居然學會了聽取彆人的意思?
“厲南城......”
“嗯。”沙沙啞啞的嗓音,格外有磁性,連帶著胸腔都微微震動著。
辛願動了動,卻被他抱得更緊,“彆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