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緣兮微微頷首：“是，顧總。”
她從善如流走出去，依舊保持著秘書的職業素養。她的冷靜理智，顯得謾罵的顧振年上不得台麵。
江緣兮走出辦公室就被人圍住了，她人緣很好，大家都很同情她。
更何況這次是她替大家受罪。
江緣兮溫柔道謝，轉身回了辦公室。
顧霆琛去開會了，辦公室裡隻有她一個人。
她並不覺得委屈，神情平靜，擦乾淨臉上的咖啡漬，重新梳了頭發，清理好自己。
江緣兮正想著接下來的計劃，顧霆琛就推門而入。
她有些詫異地望著他，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回來。
他大步地走到她麵前，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頰，眉頭輕蹙：“紅了。”
那杯咖啡溫度不低，潑在臉上留下了痕跡。
江緣兮抿抿唇：“沒事的......”
“還是不戴眼鏡好看。”顧霆琛突然說道。
江緣兮愣了愣，她視力很好，之所以戴眼鏡還是因為秦川。
當時秦川發神經說喜歡她，她沒辦法，隻好讓自己變得土氣刻板。
江緣兮有些不自在，去拿桌子上的眼鏡。
顧霆琛按住了她的手，把她拽進了裡麵的辦公室。
辦公室裡有冰箱，他拿出一瓶冰鎮飲料然後貼在了她的臉頰上。
“還疼嗎？”他低聲問道。
他聲音裡透著一股莫名的意味，明知道他是故意為之，江緣兮的心頭還是顫了顫。
他的演技很好，幾乎讓她以為他是在心疼。